[ES][朔间零中心]黎明将至

非常我流ooc,有过往捏造,含有少部分零晃。可能对天祥院粉不太友好,请天祥院粉慎入。朋友们答应我看完之后不要挂我好吗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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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将至

 

CP:朔间零/大神晃牙

分级:PG(?)

警告:我流ooc,单纯想搞零,有夸大天祥院做法的事实,请会长粉慎入。

 

一页、两页、三页。他正试图创作些什么。翻动以往的乐谱手稿,以期寻得一些遗留的灵感。然而干巴巴的黑白音符什么都剩不下。阴冷的铁栅栏、倾巢而出的蝙蝠群、吸血鬼的城堡,朔间零将他们拆开,揉合到谱曲中——一个将浓重且幼稚的血族色彩填进小星星曲调的可笑的家伙。他飞快的书写着,仿佛新的歌词就能让他重获新生,从那场审判中。

这个故事总得被记录下来,他想,而我是那个被斩下头颅的见证者。

丝绒被从匣中抽出,一缕缕丝线吟诵着现下仍旧被知晓的乐曲,故事始于那一个打结的线头,身穿白色华服的男人宣布了他过往岁月的终结。脑中嗡嗡作响,台上的那孩子被他难得一见的怒气吓得瑟瑟发抖,他对此并不感到抱歉。沉重的枷锁铐制住他,勒得脖子生痛,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拉扯着架上了刑场。此前也并非没有作想过有朝一日的落败,或许是对于“五奇人”这名头的过分自信,又或许是在台上接住敌人的日日树,不过是有些超出限度的惨败罢了。但还是多少感到遗憾,不论是关于可爱的弟弟、自己的学生会,还是抛下自己的队友,多少领悟到散漫自由不是什么好的方式——与温和并且闪闪发亮的高压政策相比。

所谓兵败如山倒,在还未真正失败之前他就不剩什么了,深刻的品尝到了其中腥涩的铁锈味儿。他顺从的低下脑袋,吉洛汀小姐又将啜饮鲜血*,高台之下人头攒动,下一分、又或者下一秒他将永远告别这些喧哗与尘嚣,他略略侧过头,向行刑者示意,“从今之后,这学院就落在你的肩上了,”暗自发笑,却把那声响闷在嗓子眼里,“要心怀感激的接受,你可是本大爷唯一的接班人啊。”

那人矮下身子与他对视,“朔间前辈才是,”他毫不客气的揪着朔间零的头发向上提,好叫自己不用那么费尽的弯腰,“这些学生、我的左臂右膀——”挥手间衣袖翻飞,虚指了那台下的观众、他可敬的伙伴们,“他们都是我凭借自己的力量夺得的,”他凑得更近了些,他们的鼻尖都快贴上,全然不在意这有些暧昧的气氛,“我天祥院英智是自己的帝王,这地方永远的皇帝。”

“还望朔间前辈不要搞错了这一点。”

朔间零兀自叹息,天祥院总算是放过了他的脑袋,“给前辈一个忠告,”他直起身来,“爱是一个统治者最不该有的情感。”

随后铡刀落下,沉闷的断裂声、浓重的血腥味儿飘散开来,他的头颅和未解缚的身躯将一并埋在无名的公墓里。

他终究成了冠以自由之名的罪者。

可恶的小鬼。

若是无法对一件事物倾注爱意又要如何坚持下去?兴趣使然难得并且难以实施。朔间零将水笔摔回桌上,它滚动两圈后掉到地上发出“啪嗒”一声。这种时候反而有些羡慕那位整天喊着“inspiration”的——也是一位被列入名册复又失手的人,但绝不会有人谴责他没能坚持下去,那是非常令人敬佩的勇气与毅力。他抄起搁置一旁的小提琴,搭起弓弦,依照脑海里的印象随意拉奏。

琴弦震动拉出的音符从平缓柔顺逐渐破碎起来,他抑制不住的颤抖,他甚至没有站着拉琴,可却恍若是在重要的演奏会上划出了错误的音节,面对着指挥的责怪与台下观众不带恶意的好奇眼神,整个乐章都因他一个人的失误而战栗。

首席小提琴在下半场被换下去了。

他明明是当之无愧的第一人选,得到了“你太过悲伤,以至于忘记了这组曲目到底意味着什么。”这样的答案。

他不明白,他想不通。偶像是能为人带来笑容的职业,引领他们的是谁都无所谓——说着学生会会长谁来当都一样,其实完全不想将这个位置让给谁。最终被抢走了。收获了人生中最大的、难以回天的失败。

快要架不住琴了,他能清晰的意识到,曲子已然和初学者的锯木头没什么两样,松开了手,任由提琴滑落。所拥有的全部世界,现已全部落幕。

他是个天才,本该是。很早就显露的音乐天赋,以及出色的容貌,对于这样的事业应当是如鱼得水。在舞台上永远是最耀眼的暗色的光,他可以在自己唱的尽兴时在舞台前缘踩着歌词器,让观众们离的自己近一些,往往演出结束他的帽子和外套都抛到场外不知被哪一位幸运儿捡走了,为此没少被敬人说教,“你也知道大神君喜欢模仿你,次次都要重做组合服,再多的经费也不够你们玩。”

他要畅快、那种通透全身的快感,他能感受到爱。

双向的情感才是他想要的。

真正被击败的那一刻心中异常的平静,自己喜爱这个学园、喜爱表演,但有人比他拼命得多,不惜一切代价也要站上那个舞台。光从这一点上来看,恐怕输的彻底。

他剥夺自己名号,抢走伙伴,致使组合解散,背上骂名。给出的理由却是“你有心”。

果然无法理解。

被他丢在一旁的手机震动了两下,他摸出一看,来自大神晃牙。别别扭扭的关心,以及刻意模仿自己的语气词。

他索性将电话回拨,“汪口这么晚都不睡觉,担心的睡不着啊。”

“开什么玩笑,谁会因为你不睡觉啊。”

可能是听到了他的轻笑声,嘟嘟囔囔的开口,“是有一点——你可别搞错了,输一次不代表你就永远是败者。”

似有高昂的号角吹响,晦暗的天色映出鲜红,冰川融化,海底深处蹿起一簇浮沫,回音荡漾,收束在一点,海鸟重新游离在海岸边,万物复苏。

已经有了可以安置他的刀鞘,再不用担心名刃被折,弓弦之上的手指磨出一层厚茧,黑白键盘也不再被触碰,当过往的肆意年华零落成泥,唯独那一刃所砍之处,散漫成花。

他不再控制自己的笑意,“可真是不能小看汪口啊,那么,晚安。”刻意忽视了话尾的叫嚷,轻快的挂断了电话。

朔间零靠坐在漆黑的棺材旁,散落一地的曲谱,被磕去一角的小提琴,他抬头仰望窗外的天幕,依稀只余几片薄云,就好像预知到即将来临的灼热光线。

当钟声敲响,黎明将至。

 

*指法国大革命时期的发明断头机吉洛汀

 

END

 

只是一个单纯的搞零,本意是苏一下他,弄一个大半夜疯弹小提琴的零,结果我们都知道了。所以请大家真的不要挂我,我只是一个粉啊,相信我【真诚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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